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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警局

法医陆明 一个瓜皮啊 2610 2024-05-28 00:27

   。星期六早上,虽然很想起来,却无能为力。

   陆明的腿抖个不停,而且只要陆明头稍微往前伸,颈椎就会感到一阵剧痛。

   陆明擦伤的那半张脸看起来像果冻,右眼则肿得像紫红色熟透的李子。

   这个周末假日,陆明仅喝了点汤、阿斯匹灵和消炎药片。

   整天陆明都倒在沙发上,一边打瞌睡,一边看电视。晚上则一到9点就上床睡觉。

   到了星期一早上,陆明的头终于不痛了,也可以起身走动、稍微扭转头部。

   于是陆明很早就起床,洗个澡,不到八点半就进了办公室。

   办公桌上有三份文件。

   不管它们,陆明先打电话给林夕,但接电话的是答录机。

   陆明煮了一杯咖啡,然后打开答录机听留言。

   一通是警探打来的,另一通则是安迪,第三通则是一位记者。

   陆明把前两位的留言记下来,最后一通留言则是直接删掉。吴俊和陈瑶都没打电话来,林夕也没有。

   陆明拨电话到警局找吴俊。等了一会儿后,对方说他不在。

   陈瑶也不在。陆明留了话,心里有些纳闷,他们怎么一早就跑出去了?陆明拨电话给安迪,但是他的电话一直占线。

   由于今天打的电话都没有找到人,使陆明决定亲自去找他。也许安迪会谈谈韩雪的案子。

   陆明搭电梯下到一楼,往市警局走去。比起上次的造访,这里今天看起来有生气多了。

   当陆明走近莱思的办公桌时,陆明感觉到许多人的目光正盯自己的脸,使陆明有点不自在。很明显的,他们都已知道星期五发生的事。

   “你好,陆明博士。”安迪一看到陆明,连忙站起来。他的脸原本拉得老长,但一看到陆明脸上的伤痕,便露出一丝笑容:“怎么了?这是最新式的腮红吗?”

   “是啊,是珠贝红水泥制的。你打电话找我?”

   一时之间,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噢!是的。我找到韩雪案子的档案了,你可以随便看。”

   他俯身用手把桌上一叠文件档案扇形摊开,选了一份档案交给陆明。

   此时,他的搭档贝坦德正好进来。张鹏跨着大步向陆明们走来,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运动夹克,配上深灰色的长裤、黑色衬衫,以及一条黑白相间的领带,色彩十分单调。

   “陆明博士,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好极了。”

   “哇!你脸上的伤是谁弄的?”

   “人行道,”陆明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处想找张空桌。“能不能……”陆明指向一张空着的桌子。

   “当然,随时欢迎你坐。”

   陆明坐下来,把档案夹摊开,开始分门别类地翻阅命案报告、访谈笔录以及韩雪的档案照片。

   看这些档案的感觉,就像赤足走在烧烫的柏油路上,昨天那些疼痛感觉全都回来了。陆明必须暂时把目光移开档案,让心里波涛汹涌的伤痛稍微平静下来。

   在1993年10月16日,一个16岁的女孩不情愿地起床,熨好衣服,花了一个小时沐浴打扮。

   她拒绝母亲为她准备的早餐,离开位于郊区的家,和同学一起搭火车到学校。

   她穿着格子花呢上衣和套头毛衣,脚上的袜子及膝,肩上背着最流行的登山背包。

   她整天叽喳谈笑,在上完数学课后吃了午餐。

   那天放学后,她便失踪了。30个小时以后,她被肢解的尸体被装在塑胶袋里,被人在离她家40里远的地方发现。

   一个人影掠上桌面,陆明抬起头。张鹏端了两杯咖啡站在陆明面前,递了一杯给陆明。“星期一是由我服务。”

   陆明很高兴地接过咖啡。

   “有什么发现吗?”

   “不多,”陆明啜一口咖啡。“她16岁,在长远街被发现。”

   “嗯。”

   “夏诺23岁,在市中心被发现。她们的尸体都装在塑胶袋里。”陆明沉思地说。

   他拍了自己的头一下。

   “李丽24岁,尸体是在家中被发现的。也许凶手时间不够,来不及弃尸。”

   他喝了一口咖啡,吸得非常大声。当他放下杯时,胡子沾上了几滴棕白色的牛奶。

   “夏诺和李丽都在王杰的名单上。”陆明先前认定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果然是对的。

   “是啊,但是报纸上说,那个家伙在路上贴了过去几名罪犯的报导,也许只是异想天开,幻想自己也能为非作歹。”

   “也许吧。”陆明又喝了一口咖啡,言不由衷地说。

   “这种人不是很多吗?”

   “是啊,”安迪的声音从陆明们的背后传来。“苍蝇总是喜欢扒粪,你上次到民安区,不是也通过像这样的事吗?”他对一个矮胖的男人说。

   这个人坐在离陆明四张桌子远的地方,一头发亮的棕发,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三明治。

   “嗯,哼。两次。”他舔舔嘴唇。“真是烂差事。”又舔舔嘴。“那个歹徒侵入一处住宅,潜进女主人卧房,用她内衣和睡衣做了一个大洋娃娃,然后让洋娃娃穿上女主人的内衣,放在床上,用刀乱砍。也许这能让他勃起也说不定。”他再度舔了两次嘴。“然后他就溜了,什么东西都没拿。”

   “精液呢?”

   “没有。说不定他戴了安全套,我猜的。”

   “他用什么武器?”

   “也许是小刀吧,但我们找不到。他一定也带走了。”

   肖铁丢掉三明治的包装纸,拿出另一根巧克力咬了——口。

   “他怎么进去的?”

   “从卧房的窗户。”这个巧克力上面布满了焦糖和花生。

   “什么时候?”

   “通常都在晚上。”

   “他都在哪些地方做这种变态秀?”

   肖铁慢条斯理嚼了几口,然后,用拇指指甲从齿上抠出一粒碎花生屑。他看了指尖上的碎屑一眼,然后把它弹掉。

   “一次是在临安市,另一次大概是在吉阳市。最近一次发生在几星期前的案子,是在泰昌市。”他嘴唇上方的人中部位凸了起来,因为嘴里的舌头正扫过上门牙。“我想那件案子是归其他警局管的。他们会去逮他,不过这个烂货的顺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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