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宠妾灭妻?重生后踹掉渣男当王妃

第11章 为了她?

   住持微微行了个礼:“只要人没有意外,长明灯就会一直亮着。”

   祁开霁想要嘲讽两句,宋姣姣不是还好好的吗,但长明灯前些天却熄灭了。

   这件事住持是知道的,却还敢打这样的包票。

   但话没说出口,猛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瞳孔缩了下,话皆卡在喉咙里。

   住持微笑着:“请回吧。”

   祁开霁被请到了外面,他回头最后看了眼房间中的住持,却觉得他好像如一下子就被剥离了所有的生机一样,成了枯骨。

   想要再仔细看,但却被请了出去。

   另一边,宋姣姣也没有用斋,她不饿,只是在寺庙的后院随处走。

   她对这样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女客来的地方,求姻缘的东西便多。

   那已经有了几百年历史的槐树便栽种在此处,上面挂满了红色的丝带和牌子。

   宋姣姣走到树下,只是随意地扒拉着看,但很快,她的眼神定了下来。

   一块儿木牌上写着她的名字,而那刻下的时间,却是她刚及笄那年。

   林经赋是没有资格来这里的,那会是谁?

   她将牌子翻到了另一面,但另一面什么都没写,是空白的。

   “姑娘也是来求姻缘?”旁边的女子和她搭话。

   那女子衣着华美,看起来是十分富贵的人家,宋姣姣只得将手里捏着的木牌放下,谨慎地打了招呼。

   那木牌转眼间被淹没在层层叠叠的木牌中,找不见踪影。

   宋姣姣的眼神在那里逡巡了片刻,转头专心应付起眼前的女人来了。

   那女子似是只想要找个人说话,完全不在意宋姣姣的反应。

   “你说我们女人呢,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景就是找个好夫婿,为此天天求神告佛的,最后又有几个能得到好姻缘呢。”

   宋姣姣摸不准对方的意思,只是赔笑。

   “之前只觉得宫中的墙高,很难爬,但没想到,皇府的墙也高,想来只要有围墙的地方,我们女人大概都很难飞出去吧。”

   宋姣姣脑子转得很快,眼前的人大概就是二皇子妃。

   皇帝的几个儿子中,太子还没有立正妻,那个位子本来就是利益博弈,不足为奇,其他皇子到了年龄的几乎都立了正妃,现在那些已经成婚,又京中没有被封出去的,就二皇子了。

   宋姣姣顿时心中一紧,二皇子也在?

   见她脸上的表情,二皇子妃还以为她是害怕她说的那些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的话。

   她好心安慰了句:“你别紧张,我也就是随意说说,平日间在那种地方,也没有个能说话解闷的人,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宋姣姣只是点了点头。

   “宋小姐,祁王已经用完斋,问您何时能用好。”

   二皇子妃倒是惊讶了,笑着说:“原来是宋姑娘,我说呢好像有点眼生。之前一直听祁王和宋姑娘许了亲,今儿见着,也算是明白了他的心思了,原来竟是这样的美丽可人的人。”

   “你应该也猜出来我的身份了吧?祁王和二皇子正巧有些交情,二皇子也在前厅,我正巧要过去,我们便一同前行吧。”

   听了这话,宋姣姣难免心中一紧。

   她知道按照那天的情况,二皇子不可能知道拿绣花针刺他的人是她,不然她现在应该是在狱中,而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但要说,受害者站在面前,也很少有人会一点都不紧张的。

   不过,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倒不至于特别慌乱,再加上上一世练就出来的本事,也不至于被眼前的人看出什么不对劲的。

   二皇子妃非常热情,不知是为了打消她的疑虑,还是为了同她拉近关系,上来便十分亲昵地拉住了她的手。

   宋姣姣无法,只得笑着说:“倒是我高攀了,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这又是哪里的话?”二皇子妃笑道:“今儿我见到妹妹,可真是喜欢得紧呢,难怪祁王会对你念念不忘。”

   两人闲话着,来到了前院,祁开霁站在树下,看着那满树的红色丝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远处,二皇子也款步走来。

   宋姣姣留意了下,二皇子脚步虚浮,像是身体亏空得厉害,那酒囊饭袋的背影,确实和那天她见到的在街上闹事的人有积分相似。

   趁着二皇子还没到跟前,她先一步来到了祁开霁身边。

   “王爷,我稍微有些累了。”宋姣姣的手紧紧拽着祁开霁的衣袖,躲在他身后,不留半分空隙。

   二皇子妃见状,倒是有些了然地笑了。

   祁开霁看着宋姣姣,只见她垂着眸子,抬眼看他的时候,那眼眸中四十含着盈盈的水雾,让人升起怜惜的欲望。

   “宋姑娘身子不好,是该多注意些,是本王疏忽了,那我们便先下山去吧。”

   宋姣姣点了点头。

   说话间二皇子便到了,他看见了祁开霁,自然要同他打招呼,看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子,便生出了几分好奇。

   “你小子,不是说对女色没什么兴趣吗?现在这是开窍了?”二皇子调笑着:“这是哪位姑娘,不为我介绍介绍吗?”

   “这姑娘也忒害羞了些,怎么面都不肯露,也该让我看看是怎么样的绝色才能勾得这人动了凡心。”

   祁开霁只觉得宋姣姣拽着他衣袖的动作又紧了些,似是有些应付不来眼前的人。

   他也皱了皱眉,不动声色讲宋姣姣挡得严实了些,淡然地说:“山上风凉,内人偶感不适,恐不便示人。”

   二皇子愣了一下:“这就是你的那位新妇?你在醉仙楼摆了三天流水宴来庆祝娶到的人?”

   二皇子终是严肃了些:“原来是弟妹,刚刚多有不敬。”

   宋姣姣并不知道二皇子口中说的流水宴是什么事,不过她是有几分见识的,知道在醉仙楼用一顿饭已经是一掷千金的行为,更何况摆了三天的流水宴。

   而且听起来,还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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