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看了知意,她现在面部乌青,但好在呼吸平稳。
爷爷把知意的手拿了起来,解开上面的绷带看了看她的伤口,“阿蛮,知意这是中蛊了。”
“中蛊?”
”对,依这个伤口看就是中蛊。”
“这不是被咬伤的吗?”
“我只知道有一种蛊必须是被咬伤才能种下,因为这种蛊有了唾液才能往皮肤里钻,至于是什么蛊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怎么办?爷爷。”
“明天早上我们就去苗寨看看。”
“好!”
半夜,我被一道炸雷给惊醒了,我猛得睁开了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我看向了板床,发现知意不见了,我一下从藤椅上坐了起来,然后再屋子里开始找,就是没有知意的踪影。
我拍了拍爷爷的房门,“爷爷,爷爷,知意不见了!”
不一会儿,爷爷穿好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们就开始出去找,外面下着大雨,我们还找了村里的人一起找。
“大家快来,我找到知意了。”
就在这时,那个人大声喊道。我跑了过去,我就看见知意蜷缩在土地庙里面。
“知意,你跑这里来干嘛?”
“我不想连累你,阿江哥,我知道自己已经很严重了。”
我摸了摸头,“傻子,你是我女朋友,怎么能说连累这些话呢?听话,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我不会至于你不顾。”
知意一把抱住了我,然后开始哭了起来,“谢谢你,阿江哥。”
我把知意背在背上,”听话,我们回家。”
我们和村里的人道了谢,然后我们也回去了。
一大早,我就开车去苗寨,上午十点多,我们到了苗寨,熊梦安没有在,是熊爷爷他们来迎接的我们。
我下车之后递给熊爷爷一支烟,“熊爷爷,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阿江,说这些你就见外了。”
我把知意背到了苗祖太家,我把知意放在了板床上,苗祖太也开始给知意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苗祖太说道:“知意这是中的公母蛊!”
“公母蛊?”
“对,正所谓这公母蛊是两条雌雄蛊虫,现在在知意体内的是一条雄蛊虫,雌蛊虫还在他手里。”
“祖太,那这种蛊怎么才能治好!”
“你给她运输真气,我来给她扎针灸,不出三天,雄蛊虫只要没有了雌蛊虫它就是死去,但我们一定要让知意挺过三天。”
我盘腿坐在了板床上,把知意扶了起来,我开始气运丹田,然后把气流推到知意的背上。
苗祖太则给知意扎针灸,喝药,有时候我挺不住了,爷爷也会把真气打在我的背上,然后传给知意。
“哈哈哈,你这个老太婆怎么还没死。”
就在这时,门外站着三个人,我一看,是知意,家哲,还有家哲的爷爷,他的肩膀上缠着绷带。
“是你?五十年没有看见了,我还以为你归西了。”苗祖太说道。
“上,家哲,小宣。”
家哲和小宣听到吩咐之后,开始使用武术冲了上来,爷爷和苗祖太也冲了上去。
我看着架势周小宣什么时候学会的武功,不对,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我又开始专心运气。
“妈的,挺个大肚子还不好使力。“周小宣说道,然后她开始用手把肚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只是一个假肚子,原来周小宣根本就没有怀孕。
爷爷和苗祖太都是老人,眼看就要打不过家哲和小宣,我把知意放在了板床上,我一个前空翻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我也参与了打斗中,”周小宣,你让开,我从来不打女生。”
”懦夫,是你打不过我吧!"
我看向了门口的那个老头,我和爷爷使了一个眼神,爷爷从木箱子里拿出了那把斩妖剑然后扔给了我,我接过了那把那把剑。
我拿着剑冲了出去,他一点都没有防备,我一把剑就刺向了他的肚子,“去死吧!”
就在这时,他变成了周小宣的模样。
“阿江哥!"
她喊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我看向了屋子,屋子的那个周小宣已经变成了那个老头。
”临风,棋子也死,撒!"
说完,他们冲了出来,飞上了房檐逃走了。
爷爷和苗祖太走了出去,我蹲下来看向了倒在了血泊中的周小宣。
”他奶奶的,我们中了这个老头的易容术!”
我把周小宣背在背上快速的送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