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恐怖游戏:别惹她,她会净化鬼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

   因为死者是孩子,是不能立碑的,家属的亲戚朋友,就找到了最近的一个山偷偷将孩子埋了。

   此后,这半个月,一家人都沉浸在失去孩子的悲痛中。

   尤其是孩子的母亲,甚至精神都出现了问题,每天恍恍惚惚的,看到别人的孩子就要抢过来,自己在家,就抱着一个枕头,当孩子给喂奶。

   但凡家里没个人看管着,女人立马就跑出去了,一家人为此相当苦恼。

   司暮看了一眼杨俊凯,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会这么巧吧?”

   杨俊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解释着,“资料中,确实有一户地址就是在这里。”

   “好吧,等会儿先过去看看,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司暮寻思着,“不对啊,爷爷,你说的怪事到底是什么呢?”

   爷爷叹了口气,“唉,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那个疯女人,三天前就跑到我们家来了,非说孩子就在我们家,让我们把孩子还给她,不论我们怎么解释都没用,甚至还拿来了菜刀,把我们大门都砍了。”

   司暮转过头,看着往里敞开的两扇大铁门,上面确实有很多条被砍过后留下的印记。

   奶奶此时也一脸愁容,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不知所措,“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这疯子闹腾的多了,乡里乡亲的难免怀疑多嘴,甚至说是不是我们跟孩子的死有什么关联,人家母子连心才会找上门讨债。”

   “这不是无稽之谈嘛。”杨俊凯直接给气笑了,“我们家又跟他们家无冤无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去害人家的孩子,如果他们继续这样诽谤,我就去告他们了。”

   “没用的,唉。”爷爷吐出一个烟,花白的眉毛拧成一团,“那个女人是个疯子,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呢?疯子杀人还不坐牢呢。”

   杨俊凯沉默了,法律确实是这样,有时候让人无奈又悲哀。

   奶奶又说道:“尤其是昨天晚上,这个疯女人真的是彻底疯癫了,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被她吓得不敢出门。”

   原来,就在昨晚,寂静的黑夜忽然被打破,一阵清脆的歌声划破了这宁静的夜晚,响彻整个村庄。

   那个疯女人在路上放声高歌,好像是为了表达自己内心的某种情感,而有时候她的歌声却是让路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好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嘶吼。

   正如往常一样,这个女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一个曲调,她的嗓音嘶哑而又放肆,仿佛是一种力量的释放。她的旁边没有任何听众,只有几个散发着刺骨气息的流浪汉围在她的周围,默默地听着她歌唱,没有任何表情。

   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的树,它的枝叶随着微风的吹拂,发出了沙沙的声响。一阵凉风吹过,女人的歌声变得更加疯狂,她的头发随着风的吹拂,狂舞着。

   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如泣如诉,幽怨的像一只深夜里索命的恶鬼。

   她一路唱着儿歌,一路来到了爷爷奶奶的院子外面,最后停在了这里,开始轻轻的叩门。

   爷爷奶奶吓得不敢入睡,老两口坐在客厅里面,屋子里只有一盏蓝色的夜灯,它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一间卧室。片刻的沉默后,忽然传来一声沉闷而有力的敲门声。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宁静的夜晚瞬间被打破。同样的敲门声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停了下来。短暂的沉默过后,又是一阵敲门声。

   门被敲得异常有力,甚至让门框有些微微颤动,仿佛是有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在用力推门。敲门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急促,就像是有人在外面死死捶打着门。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们的沉重呼吸声,随着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变得愈发剧烈,似乎要将他的恐惧和不安带到一个无法承受的高峰。

   深夜的敲门声,让人不寒而栗。它凶猛的节奏仿佛预示着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到来。老两口不敢将那扇门打开,因为他不知道在门外的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鬼?是想给他带来坏消息的人?还是暗中伺机的不法分子?

   这个时候,老两口感到像天塌了一般,屋内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而令人不安,他们只能祈祷着这一切早日过去。但敲门声却不曾停息,它就像一个梦魇一样,缠绕着主人,让人无法摆脱。

   敲门声还在持续着,没有丝毫的停顿,奶奶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恐怖的漩涡之中,一切都变得混乱而不真实。她不敢再等待下去,决定去看看是谁在半夜敲门。

   “你别去,我去。”爷爷阻止了她。

   慢慢地,爷爷走近了门口,手心里沁出冷汗。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的转动。门缓慢的开了,光线渐渐的透入了宁静的房间。

   当门完全开启时,主人看到门外只有一个黑影,他无法分辨那是人还是其他生物。在这个黑暗而寂静的夜晚,这个黑影看上去更加的神秘和让人不安。

   黑影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看的很真切,不过歌声倒是消失了。

   爷爷怀着惶恐不安的心,缓缓将门关上。

   即将要关门的一瞬间,一直手忽然伸了过来,卡在门缝中间。

   爷爷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还我的孩子,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披头散发的女人,直接从门里挤了进来。

   爷爷赶紧转身,将奶奶搀扶进了屋,两个人当即用椅子凳子将门抵住,站在门口吓得瑟瑟发抖。

   最后爷爷还是打电话给队长,队长叫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发疯的女人弄回家去。

   司暮在旁边听得心惊动魄,有时候发狂的人,可比鬼狠多了。

   爷爷舒缓了一口气后,脸上露出无奈,“听说,那个疯女人昨晚上被绑回去之后,家里人直接用一条绳子,像栓狗一样,把她栓在家里的柱子上,唉,也是可怜。”

   确实,一个失去孩子发了疯的女人,让人可怕,但同样令人感到叹息。

   孩子就是母亲的命,孩子没了,母亲的命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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