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恐怖游戏:别惹她,她会净化鬼

   司暮啥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别说这是幻境里面的人了,就算是现实中的继母,她不也照样送她们进监狱去了吗?

   看着面前这个得意的方瑜,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她被钳制住了双手,不过没关系,这双脚不是还空着吗?

   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抬起一只脚,由于方瑜凑得比较近,她一脚过去,直击命根子。

   这一脚,她可是把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方瑜倒退数步,捂着裤裆,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痛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方瑜伸出一只手,指着她,手指在空中止不住的颤抖。随后,两眼一翻,直接给疼晕了过去。

   “快快,送大人去医馆。”吴昊急忙安排下人过来帮忙,走出两步,想起‘作案人员’还没处理,又冲着下人怒喝,“将这个女人拉去关好,三天后送她去见水鬼。”

   就这样,吴昊带着人将方瑜送到了医馆,暂时无暇顾及她。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她这三天里,都是在房间吃喝拉撒,因为有下人伺候,所以暂时没有不便。

   本来预定出嫁的时间是早上,但是考虑到‘新郎’的特殊性,时间改为了午夜时分。

   从这天早上开始,陆陆续续的送来了婚服,盖头,喜帕等等,规模和流程,都和阳间成婚差不多。

   有妆娘过来替她梳妆打扮,手法很巧,打扮的也很漂亮。通过铜镜,司暮看到了里面那个目若秋波,肤若凝脂的美人儿。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啊……”妆娘忍不住在身后叹气。

   身旁伺候着的丫鬟听了去,立刻过来呵斥,“你个老太婆懂什么?能够伺候河神大人,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你在这里说什么胡话?”

   妆娘吃瘪,自知嘴欠,压了压眉梢,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司暮现在可不惯着谁,直接讥讽道:“光荣?那这光荣的使命,不如交给你如何?”

   “你……”丫鬟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好愤怒的瞪了一眼,以泄心头之恨。

   今晚上送亲队伍会从吴府出发,她觉得是一个逃走的机会,所以假意先配合,等到时机成熟后,就带着小道姑离开这个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所有的前奏都已经准备好,在媒婆的搀扶下,司暮走出了房间,来到门口的时候,赫然发现门口竟然停着两辆婚轿。

   诧异了一下,她好奇的问着,“为什么会有两辆婚轿在此?”

   “自然是有两个新娘。”

   两个?还有谁?

   她站在原地等了等,没有看到来人,媒婆又在一旁催促的不行,只好先行上轿。

   等了约莫半刻钟,轿子忽然被轿夫抬了起来,队伍前方是奏乐队伍,吹吹打打的,一路往湖泊的方向走去。

   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似乎某种无法预知的危险正在靠近,令她一阵心慌。

   右手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正在无节奏的跳动着。

   忍不住从轿子的窗户往外探头,发现四周漆黑一片,唯有朦胧的月光,将周围的景物照的若隐若现。

   奏乐队伍仍旧在卖力的演奏着,其中唢呐的声音可谓是一枝独秀,力压其他乐器,在这首喜乐中,显得尤为突出。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在这种黑暗阴森的荒郊野外,配上唢呐尖锐刺耳的奏鸣,诡异的气氛被无限放大。

   出发之前,她随意瞥了一眼,发现吴昊居然还给她置办了嫁妆,不过都是一些纸人、纸房子等用品,全部都是烧给死人用的。

   她记得,自己之前在湖底,好像确实看到过纸人,莫不是就是他们烧的?

   不对劲,一定有哪儿不对劲……

   她明明已经反套路的去进行这个幻境了,为什么感觉结局没变呢?

   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之前自己在道观下边大杀四方的场景,那种嗜血和疯狂,完全不属于她的性格。

   还有,就算那个小道姑再好,也只不过是幻境里面的人而已,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上心?

   不是说好的,不能沉迷在幻境中,要尽快离开这里的吗?

   可是现在,自己似乎已经被幻境同化了,仿佛真的成为了这个场景中的当事人。

   耳边回荡起那个嫁衣女鬼说的一句话:那你就替我去死吧!

   司暮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落入圈套了,不是别人的圈套,正是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圈套。

   她以为只要反其道而行之,便能打破这个幻境,不想,当自己过于在乎幻境中的某人某事之后,便会在幻境里衍生出多余的情感来。

   比如,她一心想杀死方瑜,已经算是一种执着;还有对小道姑,又衍生出一种照顾幼小的冲动……

   轿子还在摇摇晃晃的前进,如果事情没有转机,那自己就会真的如原主人那样,祭祀给河神了。

   就在她正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轿子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媒婆伸手进来搀扶,她跟着走了出去。

   发现现在确实已经来到了湖边,停轿子的地方,还被精心布置过一番,不仅摆放着祭祀台,上面放着朱红色的烛台,还有一些祭祀的水果和一个猪头。

   在祭祀台的四周,有纸扎的童男童女,惨白的月光打在它们的身上,看着格外渗人。

   媒婆将司暮安顿好之后,又回头去了第二个轿子旁边,将另一位新娘给扶了过来。

   那一位新娘个子很矮,如果不是侏儒,那么就是一个小孩子。

   司暮拧了拧眉,心中想到:不会吧,不会那么巧吧?

   纤手攥紧手中的喜帕,她猛然回声,冲着队伍喊道:“吴昊,我徒弟呢?我已经答应你们成为河神的新娘了,那你是不是应该按照约定,将我的徒弟放了?”

   早就在此地等候多时的吴昊和方瑜,前呼后拥的走了出来。

   “张艺蓉,你让我断子绝孙,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

   声音是方瑜的,司暮猛地掀开头上的盖头,看到方瑜惨白着一张脸,毫无血色,比鬼都还要白上三分。

   也真是难为他了,受着伤还大老远的过来看戏,司暮不禁心中一阵冷笑:看来之前下手还是太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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