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看得痴了,感觉下体肿胀般难受,浑身火热得难以呼吸。他痴痴地说道:“你是黄,黄姑娘”?
黄婧琪哽咽道:“你是想我死你才开心么?为什么你老是阴魂不散啊,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非要与你纠缠不清啊”,说到激动处用手使劲拍打这水面。
随着她手臂的拿开,那胸前两团便失去了束缚。诱人的沟壑在来回浮动水面上时隐时现。
陈辰脑中嗡的一下,本能地不顾一切的向她靠近。走到她跟前,他的呼吸都变得异常火热,他一只手臂撑着巨石,呼吸喷洒在黄婧琪的脸上说道:“对不起,黄姑娘,我……”。
她满是泪痕的脸迎着他,激动的向他大喊:“你是个傻子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跟本就不可能,不可能在一起,我是......,我是如今的公主啊,你凭什么,凭什么和我在一起。”说到后面,整个人像是要背过气去了。
陈辰听到“公主”背惊呆在当场,他喃喃道“你是......,你竟然是公主?你怎会是公主?”这一切让她难以置信。
黄婧琪心中不无悲凉的想到,如果他此刻真的对我动了强,那我也只能遂了他,这难道就是天意弄人么?但最后的一丝理智却占了上风。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那哭得发红的眼睛愤怒的盯着他说道:“转过去,不许回头”
陈辰也被这一巴掌打得清醒了。他立刻转过身,用背对着她。
听见后面一阵细索的衣物声,之后便有一幽怨的声音传来“陈辰,你记住你欠我的”
等了良久。他喊道:“黄姑娘,你还在么?”
没有回答。
陈辰急切的说道:“我属到四,如果你还不回话,我就回头了。”
“四”,陈辰猛转过身,只有那巨石独立于池边。
他回到岸上,穿好衣服。却发现绝影不见了。他懊恼地向那潭池水大吼了一声。
马厩前,王猛正在拴马,他也是刚刚回到营寨,他见黄靖琪阴沉着脸回来,却牵着绝影。心生好奇地问道:“怎不见陈兄弟?”
黄婧琪看都没看他一眼,他自讨了个没趣,接过马的缰绳,望着她的背影连连摇头。
很晚靠着11路回来的陈辰在路上想了一道。他心中十分的挣扎,在这个时代,女子对清白极为看重,甚至重过生命。两个人相互间毕竟如此坦诚过,如果需要他负责,他会负起责任的。他只是不知道黄婧琪的心意,况且看她那么痛苦的说出她是公主后。他也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巨大社会阶层隔膜。而要打破那道无形的枷锁光靠他一个人的努力,是不够的。他只有等,等她的抉择。
回到住处的黄婧琪静下来仔细想过,两人之间是如此的悬殊。她是当今九州的金枝玉叶,而他一介商贾,虽在军中虽有些军功,但与皇亲国戚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皇家怎会允许她嫁与一个卑贱的商人。不如趁现在果断斩断两个人似有似无的情愫。将两人曾经的种种涟漪深深埋藏于各自的内心,永远不要去碰触,永远。想到这她便狠下心来,暗暗下了决心。
接下来的几天,她装作若无其事,与别人依然有说有笑,但陈辰一在,便换做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常常刻意避开他,陈辰怎还不明白,那就是她最后的态度。她已然做出了决定。
大帐内,帝师要中州了,陈辰也提出要一起回去。这回黄婧琪并没有说要回。杨森本想挽留,不料黄婧琪冷冷的说道:“如今与蒙兀人的战争已告一段落了,陈大人又志不在军中,我看就遂了他的心愿吧”。众人见公主如此说,也都没再多言,心里暗自惋惜。
营寨外,众人皆来送行帝师与陈辰。唯独不见黄婧琪的身影。
陈辰和帝师与众人一一告别,翻身上马。直到二人走出一里多,众人才遗憾的回去了。
马上的陈辰,不时回头张望,他多么希望能再见一下那个身影,直到营寨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狠狠的抽了一下,胯下的马。
他所不知的是营帐内一窈窕身影却早已哭花她的装扮。她本想穿着女装去为他送行,但一想到这一别,也许是永远。她便再也迈不动脚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