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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汤若望预测明年京师有地震,小虎子进尚方院(慎刑司)

   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咱们科尔沁的勇士和满洲的勇士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格格,您认为哪方赢了!”孝庄太皇太后便笑着说:“成了平手,不胜不败!”达尔罕王爷便说:“是呀,记得当年姑姑和太宗皇帝回科尔沁省亲的时候,还把多尔衮也带回来了,那时候,大哥和我跟着多尔衮一起赛马,放鹰,成了好哥们之后,我们天天的喝酒,烤全羊,哎,那是多么美好的时光,一转眼,仅是阴阳相隔了…”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二哥,别想太多,咱们家里几个兄弟姐妹之中,布木布泰就觉得大哥和二哥最疼我了!就连大嫂子和二嫂子也待我非常好!”达尔罕王爷便说:“那时的你机灵古怪,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姑娘,”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达尔罕王爷,便说:“二哥,”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拉着达尔罕王爷的胳膊,达尔罕王爷便笑呵呵的说:“小妹还跟原来一样,还会害羞,”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二哥说的什么话,人们通常人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其实咱们和平常人差不多,”苏麻喇姑便说:“格格,迎亲的吉时到了,咱们是不是也要去裕王府吗?”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不必去了,你着人去库房拿着一双象牙筷,珍珠领约!送给福全夫妇他们,”苏麻喇姑便“哦”了一声,便领着我去了库房!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便到了腊月十五了,紫禁城的冬天阳光虽然照的足足的,但是还是十分的清冷,慈宁宫的暖炕上,孝庄太皇太后便喝着茶,里面还有索尼,鳌拜,苏克萨哈,遏必隆,索尼便说:“太皇太后,杨光先和汤若望的明年预测己经出来了,汤若望说明年二月份天象会发生彗星扫尾一说,三月份京城地震灾害大小不断,而杨光先的明年预测说,说,”孝庄太皇太后便看着索尼,便问:“说什么!”索尼便吞吞吐吐的说:“杨光先说明年大清各地将揭竿而起,高举反清复明之旗,届时皇上和太皇太后将退回到沈阳!”孝庄太皇太后便呵斥着说:“放肆,这是拿我大清国祚开玩笑,苏克萨哈,这就是你保举的忠义贤良吗?”苏克萨哈便说:“太皇太后,这杨光先这样说无非就是让太皇太后您和皇上提防着反贼便是了,”鳌拜便说:“太皇太后,这杨光先本是江南前明学士,此人想必是要替朱由郎报仇了吧!”遏必隆便说:“此人居心叵测,怕是不能久留,请太皇太后定夺,”索尼便说:“太皇太后,汤若望还预测出明年奉先殿和坤宁宫会走水,请太皇太后小心便是!”孝庄太皇太后不耐烦的说:“西位跪安吧,容哀家想想,该怎么处理此事!”说着索尼,鳌拜,苏克萨哈,遏必隆便退出了慈宁宫,苏麻喇姑便走到孝庄太皇太后跟前,便说:“格格,这杨光先的话不可信,但是汤玛法的话您觉着是不是妄自菲薄呢!”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苏麻喇姑,便说:“那个杨光先我是不了解,但是汤玛法是跟咱们打了好多年的交道,不可不信,毕竟汤玛法是福临最重视的臣子,至于说奉先殿和慈宁宫会走水的话,我到希望如此,我们可以借着走水事件救汤玛法,那时我们还有必胜的把握,绝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汤玛法给斩了。这是咱们对福临的的尊重,也是对皇权的集中!”苏麻喇姑便说:“即使这样能把汤玛法从牢里救出来,汤玛法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们刑部大牢说奉您的懿旨,对汤玛法严刑拷打,一定要让汤玛法说出他谋逆人员的名单,否则就是杀无赦!格格,在他们眼里,连您的懿旨都荡然无存了,”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不是哀家的懿旨不行了,是他们夺权的筹码不好用了,依哀家看,苏克萨哈这是跟鳌拜两人杠上了,恐怕苏克萨哈会输的很惨那!”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他输的越惨,咱们可以坐收渔利,”说着康熙皇上便进了慈宁宫,孝庄太皇太后便站起身,下了炕,便说:“孙儿你今天没听着师傅给你讲课吗?康熙皇上便说:“师傅说了,这学习要劳逸结合,今天就学了学关于时宪历的学问!”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哦,是吗,那你告诉皇玛嬷,这时宪历里面包括了什么?”康熙皇上便说:“时宪历是咱们采用西洋天文体系并按照中国传统历法编制而成的历法,代表官方历法体系首次发生重大变化,有天文法算,法算是天文计算法则,法器是天文仪器知识,会统测为中西度量单位的换算表,时宪历还采用了丹麦天文学家第谷所创立的宇宙体系,引入明却的地球概念和经、纬度及其有关的测定,计算方法,使得在日、月食计算和其他天文计算中较中国古代传统方法前进了一大步,引入地球和平面三角学,简化了计算手续,提供了准确的计算公式,扩充了解题范围,引入了蒙气都数值差的改正,区开了冬至点和日行最速点的不同。”孝庄太皇太后便说:“非常好,那么皇上认为时宪历可以废弃吗?”康熙皇上便说:“废弃时宪历的话,那么中国将没有更好,更合适的历法,到时恐怕老百姓务农都是问题,”说着康熙皇上便看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今天早朝汤玛法的时宪历和杨光先的回回历己经给出明年的预测,但是孙儿觉得回回历法这是拿我大清国祚开玩笑,简首就是岂有此理,皇玛嬷,如果他苏克萨哈在拿什么先帝罪己诏说事,那只能是他咎由自取,跟孙儿没有太大的关系,现在鳌拜连都反感了。”

   孝庄太皇太后端着茶碗喝了一口茶,便说:“这茶还是那么涩,定是奴才们偷懒,没煮到,”说着苏麻喇姑走上前一看,说:“怪不得,着大红袍茶不是煮的,而是小火炖着的,想是下边奴才们不懂得怎么煮茶,那奴才在给格格换碧螺春茶吧!”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不管换个什么茶,底下的奴才都不会煮茶,是奴才疏忽了!”说着康熙皇上便说:“这煮茶本不在人,而在心!”

   这时仁宪皇太后便走了进来,便笑呵呵的给孝庄太皇太后行礼,说:“臣妾给皇额娘请安!”孝庄太皇太后看着仁宪皇太后,便说:“免了吧,”说着康熙皇上也行礼的说:“儿臣给皇额娘请安…”仁宪皇太后便笑呵呵走到康熙皇上跟前,扶着康熙皇上,便说:“孩子,地上凉,快起来吧,”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仁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回皇额娘的话,是阿布给来信了,说咱们这边的太医给额么额吉看病了,喝了这边太医开的药,喝那么几副药身体便恢复的正常了!阿布还在信里说!让儿媳待额布格一家向您道谢呢,”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既然咱们的太医技术高明,那就让他们留在科尔沁草原吧,正好可以给你额布格调理身体,”仁宪皇太后便说:“阿布正有此意,说让他们留在科尔沁草原上,为科尔沁的民众调理身体!”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张万强,小虎子,你们都下去吧,该回去休息了,你们在这里待着好几天了,都累坏了吧,”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回太皇太后的话,不累,就是有点瞌睡,”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瞌睡就回去睡吧,”我和张万强便跪下,异口同声的说:“奴才谢太皇太后的恩典!”说着我便和张万强出了慈宁宫。

   在回张府的路上,张万强和我上眼皮打着下眼皮的,这是苏克萨哈大人便迎面而来,我便和张万强给苏克萨哈行礼请安,苏克萨哈看着张万强,便说:“张公公,怎么,见了我连请安都是那么敷衍着,难道我在张公公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提吗?还是你张公公越来越看不起人了!”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苏克萨哈大人看您说的什么话,您苏克萨哈大人在奴才眼里,永远是那么值得尊重的大人!奴才是好几天的给慈宁宫守夜守的累了!所以这才有些礼节疏忽了!还请苏克萨哈大人您见谅!”苏克萨哈便看张万强,恼羞成怒的说:“放屁,纯属瞎说!依我看,你就眼里没有我这个辅政大臣,”说着苏克萨哈便看向我,便说:“还有你这么个小东西,他们眼里没有我,你眼里也没有我,哼,什么玩意儿!今天你们给我恭恭敬敬的行礼请安便好,否则,你们谁也别好过!”说着我和张万强便又规矩的给苏克萨哈行礼,问安!苏克萨哈便死死的盯着我,便说:“这小畜生怎么,不会把头在点的低一下吗?”说着便给了我一记耳光,我便说:“苏克萨哈大人,您没有必要这样的对待人吧!怎么虽然是奴才是奴才的奴才,您却看奴才不顺眼,也不能这样的打骂奴才吧!”说着苏克萨哈又给了我两个耳光,便说:“打你是赏你,”我便哭着说:“您打奴才是赏奴才,那么奴才打你也是赏你吗?”说着苏克萨哈便说:“来人,给我把这个小虎子抓起来,送到尚方院(慎刑司),严刑拷打,一定让他吐出他所做的恶事!”说着一伙士兵便把我抓起来,送到尚方院(慎刑司)。

   尚方院,清朝内务府所属机构,初名尚方司,顺治十二年(1655年)改名尚方院,康熙十六年,(1677年)改名慎刑司。掌上三旗刑名,凡审拟罪案,皆依刑部率列,情节重大者移咨三法司会审定案。太监刑罚,以慎刑司处断为主,清朝只有十大酷刑之说,并没有听说过七十二道刑罚。满清十大酷刑包括:剥皮,腰斩,车裂,惧五刑,凌迟,缢首,亨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割据,断椎,灌铅,弹琵琶,抽肠,骑木驴!

   尚方院里的两个精奇嬷嬷便问那个抓我的太监,便说:“敢问公公,这畜生犯了什么条例,我们好给这畜生用刑,”那个太监便说:“嗨,能有什么,顶撞苏克萨哈大人,罪该杖毙,但苏克萨哈大人想饶他一命,让他说出都干过什么坏事,最后在定罪议处!”说着那个比较老的精奇嬷嬷便说:“公公,您让苏克萨哈中堂放心吧,只要进了这尚方院的犯人,没有不说实话的!”说着精奇嬷嬷便让那个刑官把我给绑在了老虎櫈上,便说:“你叫什么名字,小畜生!”我便胆怯的看着精奇嬷嬷,便说:“奴才叫小虎子,”说着精奇嬷嬷便给了我一个耳光,便说:“来了这里,没有奴才,只有犯人,”我便哭着说:“犯人小虎子!”精奇嬷嬷便看着我说:“你都干过什么坏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然这鞭子可是打人疼的很,”我便说:“犯人不知道都干过什么事,但只知道忠于王室,便是犯人最大的心愿了,”精奇嬷嬷便笑呵呵的说:“呦,亏你想的出来,”说着便让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抽打着我,我便疼的“啊~~啊~~”的喊着,没有一会儿的功夫,精奇嬷嬷便托着我的下巴,便说:“犯人,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我便看着精奇嬷嬷,便疼的咬牙切齿的说:“犯人小虎子没有做过犯法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招呢!”说精奇嬷嬷便从炭火里拿出烧红的烙铁!便往我身上的伤口上烙,身上的伤口“滋”的一声,我便大喊“啊~~~”的一声疼的昏过去了,精奇嬷嬷便拿着葫芦瓢从一个木桶里舀了一瓢水,便浇在我的脸上,一下那凉凉的冷水便把我给浇醒了,我看着两个精奇老嬷嬷,便说:“犯人真不知道要招什么,”说着精奇嬷嬷便诡异的笑着,便说:“嘴真硬,我想你没尝过被人玷污的感觉吧!”我便惊讶的看着精奇嬷嬷,便说:“你,你什么意思,难道……难道要让人把我当女人的玷污了!”精奇嬷嬷便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是呀,咱们这里有的犯人和士兵对你这种娃娃很感兴趣,我想让他们伺候伺候你,正好,也慰劳一下我们的士兵,”我便饿狠狠的看着精奇嬷嬷,便说:“你敢,你若敢让他们把我当女人的玷污了,小心老子哪天出去杀了你们几个老不要脸!”精奇嬷嬷便笑呵呵的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只要进了咱们尚方院,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孩子,还是好好的把你所犯的罪给咱们招出来,不然,那几个士兵玷污你的身子可不是玩的,怕是玷污完了,你也活不了几天了,”我便看着那个精奇嬷嬷,便说:“你,你过来,我,我告诉你,我犯了什么罪,”说着那个精奇嬷嬷便走到我身边,我便说:“您把耳朵贴过来,犯人在告诉你!”说着精奇嬷嬷便把耳朵贴在我的嘴边,我便赶紧一口咬住精奇嬷嬷的耳朵,把精奇嬷嬷的耳朵一下咬掉了,精奇嬷嬷便疼的捂着流着血的那面脸。我便哈哈大笑,另一个精奇嬷嬷便说:“给我打,打死这个畜生,”说着那几个刑官便拿着皮鞭又开始对我一顿抽,精奇嬷嬷便挥手示意刑官停下,看着我,便说:“还不招吗?”我便咬着牙,说:“招,招个鸟呀,有什么本事尽管来吧!我不怕!”说着精奇嬷嬷便便说:“来人,给我把这个小畜生绑到那个架子上,我到要看看,是你身子硬朗,还是我们的士兵行,”说着几个刑官便把我吊在一个比较高的一个木架子上,精奇嬷嬷便说:“给窝把这个畜生的衣服全扒了,连裤衩都不要留,”说着那几个刑司便把我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光秃秃的身体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全部漏了出来,精奇嬷嬷便拍了拍手,一下站出好多士兵,精奇嬷嬷便说:“这个小畜生够你们玩一晚上了,记着,明天要活的,别给老娘玩死了!”说着那几个士兵便露出色眯眯的眼神,一下把我当女人的鞣漓,我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呀,

   慈宁宫里张万强便跪着向孝庄太皇太后把苏克萨哈大人打我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孝庄太皇太后听了大吃一惊,便说:“凡是进了尚方院的犯人,出来不是死,便是残,怎么这个苏克萨哈为什么要为难小虎子这个孩子呢!”张万强便哭着说:“奴才也不知道这苏克萨哈大人为什么要为难小虎子,太皇太后,奴才求您了,小虎子有时候虽然有点笨,但是对您,对大清朝可是忠心耿耿的,如若那尚方院的精奇嬷嬷把小虎子让那些士兵当作女人的玷污了,那可就惨了!”孝庄太皇太后紧张的看着张万强,便说:“你说什么,什么士兵把小虎子当做女人给玷污,什么意思,把话给哀家说清楚!”张万强还哭丧的说:“太皇太后,是这样的,奴才早就听说,尚方院的精奇嬷嬷们养了一些龙阳(男性同性恋)之人,这些人无所事事,一天到晚的无恶不作,就喜欢找男人做伴侣,尤其是小虎子这样的童子,他们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这些龙阳之人都是苏克萨哈大人给精奇嬷嬷找的,美名其曰说是奉太皇太后您老人家的懿旨,其实是苏克萨哈大人的命令,就是为了让哪些男罪犯乖乖的把哪些没做过的事情都认了,”孝庄太皇太后听了,便说:“传索尼,鳌拜,遏必隆,即刻到慈宁宫见我!”说着张万强便赶紧的好高喊一声:“太皇太后有旨,传索尼,鳌拜,遏必隆,即刻到慈宁宫见驾,”没有一会儿的功夫,索尼,鳌拜,遏必隆都到了慈宁宫,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三位可知道我宫里的小虎子被送入尚方院的事情,”索尼便拱手的说:“奴才三人也是才知道,恐怕小虎子现在己经被打成残废之人了!”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听说尚方院还有一些龙阳之人,你们可知,”索尼,鳌拜,遏必隆三人异口同声的说:“奴才不知,”孝庄太皇太后便说:“简首可笑,为何不知,难道你们三位没见过那些男子吗?”索尼便说:“回禀太皇太后,奴才见过这些人,当时问的时候,说这些男子是刑官,所以,奴才便没有把他们当回事,”鳌拜便接着说:“奴才也见过这些人,没听说是谁把这些人弄进来的。”遏必隆便说:“奴才听说这是苏克萨哈大人给弄进来的,就是充当苏克萨哈大人的爪牙,而且还是龙阳之人,经常把罪犯男子当做女人的蹂躏,这也不知是真是假,”孝庄太皇太后便说:“确有此事,苏克萨哈这个奸贼,把我大清朝的尚方院当做窑子了,真是岂有此理,”说着苏麻喇姑便端着茶说:“格格,您消消气,”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传哀家懿旨,即刻释放小虎子,清除那些尚方院的龙阳之人!一个不留!”鳌拜高兴的拱手说:“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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