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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常阿岱合计着贪污!老太监下葬…

   巽亲王常阿岱便低着头,手里玩着两个铁球,说:“阿玛说的是,”我便调和的说:“行了,王爷们,这茶都凉了,您看看,这茶叶泡大了在水里,看着也好看,若是没泡之前就那么一丢丢!”巽亲王常阿岱看着我说:“你是谁呀!本王怎么没见过你呢?”我笑呵呵的说:“您是没见过奴才,但奴才听说过您,奴才小虎子,给王爷请安了!王爷吉祥!”常阿岱不耐烦的挥手说:“请个屁安,吉祥个屁呀,我这个王爷靠了祖上的福荫,不然,嘿,屁都不是,”我便说:“您说您什么都不是,可您不能这么想,如果哪天皇上需要您的时候,您能是个屁吗,您不能,那您如果是个屁,那我们做奴才的又是什么,那我们连根毛都不是!是一泡屎,一泡尿,拉完就走,”一下子屋里的人都被斗笑了。礼亲王满达海喝完茶就走了,

   吴应熊便站起来说:“听说钱谦益进京了,领着他的三姨太,去了龚鼎孳大人家做客!”巽亲王常阿岱便说:“是吗?听说钱谦益的三姨太和龚鼎孳的夫人曾是江南的秦淮八颜之一,都长的貌美如花,真是这样吗?”吴应熊笑呵呵的说:“巽王爷真是风流倜傥,果真名不虚传,钱谦益的三姨太叫柳如是,曾是江南的歌姬,能工画诗,初嫁云间孝廉为妾,从孝廉学诗,后背抛弃,游历于吴越间,以气文采风流闻名无世,她先有意于陈子龙,陈子龙爱上柳如是同居于南楼满园中,一时被人传的沸沸扬扬,很快传到陈子龙夫人张孺人的耳朵里,崇祯八年,陈氏祖母高安人和继母唐邑人同意张孺人的要求,去了南楼柳如是的住处,要求柳如是离开自己的夫君,柳如是便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便离开了,最后于东林党领袖钱谦益成婚,顾横波也是江南的才女,是龚鼎孳的宠妾,是咱们大清国的一品夫人,听说顾横波的身体也不怎么好了,大概那柳如是是来看顾横波了,”巽亲王常阿岱便笑呵呵的说:“嗨,本王以为自己风流倜傥,没想到吴公子比本王还要更胜一筹,甚至比起平西王的风流略胜一筹吧!”吴应熊知道这个常阿岱说话不怎么过脑子,便说:“下官府里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了,各位,慢慢的喝,等着出殡的时候下官再来,”说着便走了!李德全便说:“巽王爷,您也还走了吧,等着出殡的那天在来吧,”巽亲王常阿岱看了看梁九功,梁九功也知道什么意思,便说:“各位,天也不早了,今天呢,就不留大伙吃饭了,都各自回府吧,等着家父出殡的那天在来吧,”说着客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屋里就剩下李德全,张万强,梁九功,巽亲王常阿岱,还有我,常阿岱看着屋里的这几个人,便从衣服的袖口里拿出西张一千两的银票,便说:“来,都拿着,拿着喝茶,”梁九功惊讶的说:“您这是做什么呀,”巽亲王常阿岱笑呵呵的说:“我有事情求梁公公,还望梁公公鼎力相助,事成之后,还有更多,”梁九功不屑一顾的说:“看是什么事情,若是那烫手山芋,便都不敢拿,若是芝麻小事,就说吧!”常阿岱便说:“崇文门门楼上的瓦是不是该换了,还有慈宁宫里的那根梁也歪了,是不是也得换,皇上的龙床是不是也得换一波了,你们是不是该提点一下呢!”张万强笑呵呵的说:“是该换了,现在换也不行,等着皇上大婚之时换才好,那时一切都要新的,只要太皇太后和皇上不嫌贵,一根木头要个几万两也是绰绰有余的,要嫌贵那就不好说了。”梁九公便说:“王爷,不管怎么说您都要守口如瓶,否则这是掉脑袋的事情!”巽亲王常阿岱便一本正经的说:“梁公公放心,如果我常阿岱把此事说出去,就不是娘养的,是狗养的!”梁九功便笑呵呵的说:“好,请王爷放心,那奴才一定鼎力相助!”这时外面的有个佣人便跑进来说:“大老爷,县太爷来了,”张万强看着梁九功,便说:“他怎么回来,”又看了看那个佣人,便说:“先把县太爷请进来吧!”那个佣人“是”的一声便出去请周兴去了,梁九功冷静的说:“能干什么,一来祭奠老头子,二嘛,拜访一下咱们俩,毕竟咱们两个在皇上和太皇太后跟前当差呢,今天来的人,不都是给咱们的面子才来的,不然谁来呢!”张万强阴险一笑的说:“大哥,这个周兴是索尼索中堂的门生,是不是咱们私交大臣被他抓住把柄了!”巽亲王常阿岱笑呵呵的说:“张公公不必害怕,有什么茬子本王给你们兜着,”张万强便害怕的说:“王爷,您那就别拿我们开涮了,您那赶紧的从后门出去吧,”便说着让我送常阿岱出去。周兴进来,便打个笑脸,赶紧的行礼,说:“小人周兴见过两位公公,公公吉祥!”梁九功便赶紧扶着周兴,笑呵呵的说:“奴才怎么能担当起县太爷的大礼呢!”周兴笑呵呵的说:“哎,当得,当得,您二位都是皇上和太皇太后跟前的红人,以后小人还得靠着二位升官呢!”说着便从袖口里拿出西张一千两的银票,给屋里的西个人一人一张,说:“还请公公笑纳,这一千两银子虽然不多,您也知道,这河间县地方穷,所以也拿不出多少银子,还请见谅,”梁九功推搡着说:“周大人,您这些银子应该用在百姓身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些个孝敬嘛我们只拿两千吧,剩下的那两千你拿着吧,”说着梁九功便从周兴的手里抽出两张银票,顺便给张万强拿了一张银票,说:“周大人不单单是为了孝敬这些银子的吧!”周兴机灵的眼神,笑呵呵的说:“梁公公真是快人快语,那您既然这么说了,那小人可就说了,”梁九功眼睛一眯的说:“说吧,什么事,”周兴笑呵呵的说:“是这样的,您二位在太皇太后和皇上身边应该知道,圈地这事吧,”梁九功和张万强异口同声的说:“知道呀,难道还圈到这里了!”周兴叹了口气气的说:“是呀,您二位知道是谁吗?”梁九功不耐烦的说:“谁呀!别吞吞吐吐的,”周兴脸上的笑容全无,严肃的说:“是苏克萨哈那个奸贼,让他的门生圈占河间县最肥沃的土地,河间县虽然离京城最近,但也是最清贫的地方,说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圈占的那些土地是为了给太皇太后建设紫禁城的后花园,老百姓告状无门,只好告到我这里,我也经常给索大人写密折,却迟迟得不到回复,老百姓就靠土地生活,若老百姓没有土地,就成了难民了!河间县本就贫穷,这样一闹,还让人怎么活,哎,只恨我人微言轻,如果二位公公在不出面,我周兴只能领着百姓上万言书了!还望二位大人把此事上达天听,一定让老百姓有好日子过!”说着周兴便从胸口里拿出两个写好的折子,说:“二位,拜托了,周兴代老百姓磕头了,”说着便跪下磕头,梁九功赶紧的扶起县太爷周兴,说:“大人为国为民,真是大清之福那,我二人回宫立即将此事禀报皇上和太皇太后,请大人放心,”说着周兴抱拳的说:“拜托了,”说着便离开了府邸!

   到老太监出殡的这一天,府里人山人海,全部都是白布,白帆,白花,“奠”字挂满了整个府里,就连家里的猫狗鸡鸭鹅都穿了孝,府里的一百多佣人都有条不紊的做事,生怕挨了板子。张万强赶紧的走到梁九功身边,便问:“大哥,爹的宝贝好像没放进去呢!”(宝贝就是指太监净身时阉割的下体!)梁九功恼怒的说:“这算什么事呀,赶紧的找秦明,问问他,爹的宝贝在哪里放着的!”说着张万强便让我跑去找秦明,秦明便在灵堂,往棺椁里放一个瓷缸,便还自言自语的说:“爹呀!下辈子做个有根的人吧,不做有根的做女人也好,千万别投身到穷人家就好,”只见李德全在灵堂前哭的泣不成声,我便跑到秦明跟前,说:“九叔,爹问你说爷爷的宝贝在哪里呢!”秦明也知道我说的宝贝是什么,便说:“你看,这是什么,这罐子里就是,”我“哦”了一声!便跟着李德全跪在灵堂那里!

   灵堂的地上铺满了白色的菊花,两边墙上的花圈堆的满满的!纸扎人金童玉女摆放了八对,还有和尚在念经超度,一对比两人还高的仙鹤亭亭玉立的摆放在金丝楠木的棺椁两边,一米多高的纸扎房子,金库银库应有尽有。我看到李德全哭的那样伤心,便给李德全拿着张万强给我的丝帕给李德全擦脸上的泪水,便说:“别哭了,”没想到一句别哭了,却惹恼了李德全,李德全别看不怎么说话,却比一般人做事圆滑,还有时候不怎么痛人情。我说完那句话,李德全一下子在我没防备的情况给我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我便跟他在灵前扭打了起来,秦明看这样的场景,便赶紧的让佣人给我和李德全拉开了,秦明恼怒的说:“像话吗,你们两个,老爷子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老爷子的灵前打了起来。”说着张万强,梁九功和周兴过来了。张万强看到我和李德全都被佣人按在地上,张万强又看了看秦明,便问:“这是怎么回事,九弟!”秦明看着张万强和梁九功,便说:“大哥,二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给爹往棺椁里放宝贝的时候,这俩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就打了起来,”张万强恼怒的看着我,说:“小虎子,这是怎么回事,说!”我便可怜巴巴的说:“爹,我刚才来这里看见十叔在这里跪着,脸上的泪水都快成河了,我也跟他跪下,便拿着您给我的丝帕给他擦泪,还安慰他,说别哭了,一句这话就惹恼了他,他就一下赏我一下耳光!”梁九功听了我说的话看着李德全,说:“小弟,是这样吗?”李德全看着张万强和梁九功,便委屈巴巴的说:“是,是这样的,”张万强便拿出身上的丝帕给李德全便擦脸便说:“二哥知道你心里难受,爹不在了,咱们哥几个都很伤心,可是心里在有委屈也不能撒了别人身上,小虎子给你擦脸上的泪,他也是在宽慰你,爹走了,这日子总还得过,咱们那还得活着,你虽然是哥哥们眼里的小弟,但也是小大人了。也是小虎子的小叔子,哥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你得振作起来,大哥和二哥以后都得出宫,我们出了宫之后,小虎子就是你在宫里唯一的亲人,你的两个互相帮助着,在宫里也有个照应,”李德全恶狠狠的盯着我,便说:“就他那个傻样,也不撒泼尿照照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皇上的恩宠!”梁九功看着里德全,说:“小弟,说的什么话,客人在这里呢!你也敢造次!听你二哥把话说完!”张万强看着李德全语重心长的说:“小弟呀,你还是不谙世事,现在我和大哥在宫里,没人欺负你,你做错点什么也没人去告状,那是二哥和大哥在宫里给你罩着呢!宫里比你大的太监见你还要叫一声李头!那是你觉得风光吧,我和大哥万一不在宫里了,你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呀!那宫里的太监都像饿狼似的死死的咬着你不放!那时总得有个在御前说的上话的人,别看皇上现在宠着咱们,如果哪天稍有不慎,便会要了咱们的命,皇上是谁,宫里的太监不知道换了几波了,没了咱们还有别人,所以呢,小弟,你也别恼,听二哥的,跟虎子好好的!”李德全看着张万强便扑在张万强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张万强像慈祥的老父亲一样,摸着李德全的后脑勺,便说:“哭吧,把心里的苦都哭出来,哭出来也好受的多了!”说着张万强眼里淌着泪水,张万强知道,老太监生前对李德全那是好的不得了,有啥吃的也不忘给李德全留一口。梁九功也把我扶起来,摸着我的脸说:“没事儿,你就当小叔子摸摸你,别跟他计较,等他把这几天熬过去了,他也想开了,”秦明便说:“是呀,虎子!你九婶还等着跟你叙旧唠嗑呢,别往心里去!”我可怜巴巴的“嗯”了一声,周兴便说:“这不是虎子吗?哎!长大了不少!”我便给周兴行礼,说:“见过周大人,”周兴把我扶起来,说:“这里没有周大人,只有周某,不必行礼!”梁九功便笑呵呵的说:“他一个小辈给周大人行礼是应该的,您呀别客气!”周兴看着梁九功,便说:“今天是老太爷出殡,过几天就回宫了吧,”梁九功笑呵呵的说:“是呀,后天晌午启辰回宫,放心吧,您的事我们忘不了!”说着李德全也走到我身边,便说:“小虎子,刚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打你,我这几天心里难过!”我便看着李德全说:“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的,我己经原谅你了,”说着李德全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

   周兴看着灵堂,便说:“张公公,李德全和小虎子虽为太监,但不能跪在灵堂,”梁九功看着周兴,便说:“这有何不妥?”周兴便笑呵呵的说:“老爷子生前是太监,但你们让老爷子下辈转个正常的人,应该是秦天,秦风,秦日,秦明的孩子在这里跪着,还有,你们送葬时也不能以你们是儿子的名义去送,只能以义子的身份去送,这样老爷子下辈就能托生个好人家了,你说是吗?”梁九功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哎,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哎,看看,要不是周大人提醒,我还给他们当正常人看呢!”说着便让秦明,秦天,秦风的儿子们来灵前跪着。周兴便说:“老太爷的墓地在哪里呢!”梁九功看着棺椁,便说:“老爷子生前早就把墓地选好了,在大城,毕竟老爷子在那里买了一块上好的风水宝地,正好,这离大城也不远,明天早上就下葬,到了大城的时候,也是后天的辰时三刻吧!正好在那里下葬!”周兴便若有所思的说:“不错,大城有那么几块好风水的地方,我爹也在大城埋着呢!”

   到了第二天,唢呐,仪仗队伍排满了整个大街,乌泱乌泱的全是送葬的人,光抬棺的人就有一百九十六人,分为两班替换的抬,一班就有九十八人抬棺,河间县景和镇离大城也有那么几百公里!张万强和梁九功年龄也不小了,都将近六十多的人了,他们两个坐马车,马头上也戴的大白花,马车上都插满了白玫瑰!就连马车的轱辘也是白的,其余人骑着马,马鞍也披着白布,全是穿着白色的衣服,秦明,秦天,秦风,秦日几个人都喊着一声声“爹,”他们的儿子便喊着“爷爷。”李德全坐在马上,也哭喊着“爹,”

   唢呐一时想起,大批送葬的队伍跟着慢慢的挪动起来,两街上两旁的百姓纷纷议论着说:“这到底是宫里的太监,就连这送葬队伍也是这样气派,”还有一位大婶便说:“是呀,听说当年魏忠贤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阵仗!”有个老者便说:“魏忠贤是为崇祯帝处死的,听说今天这个死的人以前是伺候过崇祯皇帝,听说还有1.个儿子呢,有三个儿子都伺候宫里的小皇帝和老太后的,都是不简单的人!”大婶笑呵呵说:“哎,咱们死了哪怕能有那么八个人给抬棺也好呀,”老者说:“咱们呀!下辈子吧,还八个人,能让咱们有个棺椁就好了,哎…”两旁的百姓个个都羡慕不己。大批的队伍都走到沧州地界原路返回,那些个抬棺椁的都往大城的方向去了,秦天,秦风,秦日都跟着去了!只有秦明,李德全,梁九功,张万强和我跟着仪仗队伍回了府里。

   府里的一切所有白事的东西都被佣人收拾的一干二净,张万强便跟梁九功说:“听说太皇太后大后天就回宫了,现在在回宫的路上呢,”梁九功便说:“还等什么,吃点饭,吃完了咱们就动身吧!”秦明便说:“大哥,二哥,若是没有你们,恐怕爹的丧事也办不了这么气派。”梁九功便问:“你算了没有,花了多少银两,”秦明便说:“收了将近三万银两的礼。花了一万五的银两,”张万强看着梁九功,便说:“还行吧,剩下的银两都归你了,你呢!拿着这些银两看看做什么买卖呢,你的戈什哈也是临时的,去不去也无所谓!”秦明便笑呵呵的说:“那天周大人说让我在他跟前做个编撰吧,正好,在过几个月他就升迁了,可以跟着他,要不我就开粮店,在说咱们还有二百亩地呢,一种水稻啥的,都有好收成,”梁九功便说:“开粮店,种水稻吧,做个富人吧,你呢也不是当官的料,当官有什么好!天天的受主子的气,”说着馨儿便端出几盘菜,张万强和梁九功我们西人吃完饭,骑着马返回紫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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