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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猛的睁开双眼,如同溺水逃生般,贪婪的呼吸着每一口空气。
错愕起身。
看着周遭雕龙画凤,古色古香的牀榻,房间內各种奢华的装饰,还有那趴在自己胸前,身着透明轻纱,眉宇间满是嫵媚的绝代佳人,一脸不敢置信。
自己,穿越了?
“太上皇,您怎么了?”
身边美女急切的呼唤,將楚逸思绪拉回现实。
旋即!
记忆乱流,如潮水一般疯狂涌入,刺激着楚逸脑海中每一处神经。
啊!
剧烈的疼痛,使楚逸惨叫连连。
大口大口的喘息,楚逸彻底与原身融合。
这一世!他再也不是那个郁郁不得志,被领导贬下乡去扶贫的科员,而是大夏帝国的国之贵胄……太上皇!
虽年不过三十,却拥有着如此尷尬的身份。
“你是想让本皇看看,还是让本皇再乖乖的睡上一觉呢?”
缓过神来,楚逸藉助晃动的烛光,看着身旁娇艳动人的吕倩,心头升起了一股寒意。
如此绝色,若在前世他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却是一副討好状的趴在他身旁,任君採摘。
奈何!
玫瑰花带刺!而且所携带的,还是致命毒刺!
“太上皇!您……”
啪!
一巴掌抽出,楚逸语气冰冷:“你们真当本皇是三岁孩童不成?”
五年前,身爲大夏国君长子的楚逸初掌皇位,就遇到边境匈奴来犯。
亲率大军於狼山迎敌,轻信奸妄之言,至使大夏铁军惨败。
三十万大军,一遭尽丧。
隨行百名文武,多半惨死於战阵之间。
他楚逸更耻辱被俘。
辗转数月,直至大夏另立其弟楚仁爲新君。
匈奴见楚逸再无利用价值,这才被新君以百万两黄金赎回。
归国之后,楚逸荣升太上皇,更爲大夏耻辱,被新君於凉宫软禁至今。
可笑自己的原身,在年前得皇后安排,娶其妹吕倩爲侧妃整整半年,却软弱到將对方奉做圣女。
每每到了关键时刻,都因吕倩俏脸一板,就不敢褻瀆。
到了现在,也不过就是拉拉小手的地步。
胸前的痣?狗屁!
揉着发红的脸颊,吕倩嫵媚的笑容一僵,眼神慌乱:“太上皇,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是吗?”
“那本皇就同你说的明白一些!”
“吕儒晦是我大夏当朝丞相,更爲国丈,乃你亲姐皇后吕嬃之父!”
“皇弟自幼体弱,並无子嗣,今更是病重在牀,无法治理朝政。”
“你父女三人合谋把控宫闈,每日以**散来瓦解本皇意志,自可在皇弟驾崩,本皇无力主政,我大夏无合法继承者后,扶持旁氏傀儡,行谋逆之举!”
声声怒斥,宛如诛心。
前一刻还千娇百媚的吕倩,呆滯当场。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楚逸,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父亲不是说,这个废物太上皇没有半点心机,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蠢货吗?
他……竟然在被收押深宫的状態下,看破了父亲的用心!
“太……太上皇……您说什么,臣妾……臣妾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係!”
冷笑一声,楚逸双手突然用力。
一把扯过吕倩的身子,將她压在身下。
感受着身下吕倩因紧张,不断起伏的山峦,楚逸眼中满是阴冷:“你不是想要魅惑本皇吗?那本皇就如你所愿!”
注意到楚逸表情已如野兽,吕倩更慌,挣扎:“太上皇,你不能……”
啪!
又是一巴掌。
不待发懵的吕倩反应过来,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轻纱,就被楚逸尽数除去。
“想要魅惑本皇,你就该对此有所准备!”
以右手按住女人不断挣扎的双臂,楚逸將心中的烦闷彻底释放。
前世不如意,今生穿越更是成了大夏之耻太上皇。
发泄!
这个女人,正是楚逸发泄的对象!
“不!你不……”
惊慌的吕倩不断挣扎,奈何身子被压,双手被控,就连惊呼的檀口亦被堵住。
她確如楚逸所言,被父亲安排至此故意魅惑、监视於他。
但她从来就没想过真有**这天。
更何况,即便吕倩心思再歹毒,她也不过就是一个年芳二八的弱女子,错不及防被楚逸制住,感受着对方如野兽一般的暴行。
吕倩眼角,留下两行绝望的清泪。
春风雨露,烛火相隨。
二人的身影在烛光照耀下不断起伏,娇喘、痛呼之声,更是从未中断。
守在殿门外。
发现殿內异状的两名宫女神色大变。
“快去稟告皇后娘娘,就说凉宫有变,请她速来!”
一名宫女闻言,不敢耽搁,提起裙襬就冲入了黑暗当中。
整整一个时辰。
发泄完毕的楚逸看了一眼牀单上嫣红的血跡,满意点头。
这女人,果是原装,冰清玉洁!
榻上,吕倩光洁的肩头裸露在外,娟秀的面庞深埋,肩膀微微颤抖,嚶嚶哭泣。
“哭个鬼,人都是本皇的了,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楚逸的话,更是让吕倩羞愤到了极点。
恶狠狠的抬头,看向楚逸的目光,充满恨意。
“就是这个眼神,本皇很喜欢!”
捏住吕倩滑嫩的俏脸,以大拇指缓缓摩擦着她那鲜红的樱脣,楚逸轻声一笑:“记住,保持你这份恨意!”
“你越是如此,本皇才越是兴奋!”
一语说罢,不顾险些被气晕的吕倩,楚逸披上外衣,大步奔宫门走去。
才推开宫门。
大队人马,就已出现在他面前,將楚逸所居的凉宫团团包围。
爲首一人,看向楚逸的目光当中,更是充满了仇恨,如有实质。
就在此时,一道阴冷的唱喏传来,响彻凉宫:“皇后娘娘驾到!”
左右禁卫分开,露出了后方一由黄金所铸,美轮美奐、雍容华贵,代表着母仪天下之威的凤輦。
凤輦落地,门帘挑开。
一身穿紫金凤袍,面色威严却难掩眉宇娇媚的绝色女子,踩着宦官的身体缓缓走下。
左右跪拜,山呼万年。
看着面前气质雍容,美艳动人的皇后吕嬃,楚逸拱手:“楚逸,见过皇后娘娘!”
“楚逸!你太过分了!”
凤眉一竖,吕嬃怒斥的同时,拂袖步入殿內。
跟隨在她身后之人,恰是此前以含有杀气的目光,死死盯着楚逸的內务府令,曹冉。
“给我站住!”
冷哼一声,楚逸看向曹冉,怒斥:“凉宫乃本皇居所,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入內?”
被楚逸呵斥,曹冉面色涨红:“臣乃內府令,需伺候皇后娘娘……”
“內府令?还不是条伺候我们皇室的阉狗?”
被打断,更被侮辱,曹冉大怒。
一对鹰瞳,死死瞪向楚逸的同时,右手鉤成爪状,隱隱颤抖。
楚逸目光冰冷:“大夏乃我楚家的江山!”
“无论是皇弟,还是本皇,皆爲我大夏之主!”
“你不过一条狗,莫不是还想对主人动手?”
大步上前,楚逸逼问:“你,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