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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7 章 贪婪与永生之塔

Gin,但初中生 北野行舟 9579 2024-05-20 21:00

   现在赤井秀一面前摆着几个选择。

   选项一:我失踪十八年的爹跟我的工作单位有关系,并女装在fbi当医生,上次见面的时候甚至还关心过我的家庭情况。

   选项二:我爸跟fbi没关系,当时他只是借用了那位医生的身份,刚好医生是女性,所以他就穿了女装避免被发现,这很合理。

   选项三:其实琴酒也被骗了,其实那个人根本不是我们的父亲,她可能就是伪装成维兰德/赤井务武的某个人。

   选项四:虽然人没死,但我现在没爹了,有两个妈。

   选项五:真纯,秀吉,你们觉得玛丽是les或者咱爸其实是lgbt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赤井秀一觉得他爹和他妈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假扮他爹的贝尔摩德……话说到这里,那个维兰德/赤井务武什么不能又是贝尔摩德假扮的呢?

   赤井秀一放弃了思考。

   “赤井?”

   降谷零刚打电话让公安的人调查了天台上的那名医生,得知对方是跟搜查一课的警察一起来的,只登记了姓氏和所属的医院,离开天台后就不知所踪。

   那名医生登记的姓氏是白川,医院里也能查到叫做白川的人,但资料上的照片与他们看到的男人并不相符。

   这个可疑的男人在跟随一课的人参与救援工作,是在东京塔废墟这边需要人手的时候“意外”被叫来,从头到尾都像是普通的巧合——当然,事到如今降谷零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巧合了,这个男人一定是有预谋地出现在那里的。

   降谷零挂断电话,本想跟赤井秀一说说结果,却发现赤井秀一从看到照片开始就沉思到了现在。于是他提高声音:“赤井秀一?莱伊?”

   “啊……”赤井秀一这才有了一点反应。

   “你想到什么了?”降谷零觉得赤井秀一想了这么久,不可能是单纯在怀念他的fbi职业生涯,一定是从回忆里找到了什么线索。

   实际上的赤井秀一:年逾五十的大龄mi6特工女装加入fbi意欲何为?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组织的迫害?敬请走进今天的《赤井八点档》……

   哎。

   赤井秀一把脑海里用基尔声音播报的新闻关掉,开始想怎么在降谷零面前蒙混过关。他打算先给赤井务武打个电话确定一些事再做其他的考虑,不是女装的事,赤井秀一觉得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工,他应该尊重父亲的小爱好——不,不是,只是在执行任务期间偶尔会遇到的工作需要。

   是的,工作需要,比如波本就女装过,所以他爹这么出现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用的还不是赤井务武自己的脸……嗯,这应该不是“维兰德”的脸吧?赤井秀一觉得他爹还做不出用别人父亲的脸女装这种事,吧。

   他整理好思绪,才对降谷零说:“秋田那次我跟琴酒打了一架,当时有位fbi同事来接应我,就是这张照片里的男人。不过他当时用的是女性身份,一名姓白鹭的女医生,她就在秋田市的一家医院工作。”

   “你当时没看出来?”降谷零又

   看了一眼照片,开始怀疑赤井秀一的视力了。()?()

   虽然那张脸确实有被认错性别的可能,但这个身高不管怎么看都是男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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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赤井秀一略微停顿了一下,才说:“当时他稍微化了妆……而且自称不是日本人。”()?()

   降谷零过了半秒才反应过不愧是你,赤井秀一,那调查这个人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赤井秀一说好。

   不过他知道降谷零肯定也会继续调查,只是“从fbi方面调查这个人”的工作被交给他了。

   明明是马上就要辞职的人,现在赤井先生不得不去打电话给上级再问问那个白鹭医生的情况……希望他那位脾气挺好的上级理查德先生不会介意。

   现在是上午10:00。

   继续待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线索,降谷零又对着水面看了一会儿,说我们回去吧,还有不少工作要做。

   赤井秀一虽然没有工作,却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就识趣地跟上。

   他们沿着被清理出来的道路往上,从幽暗的裂缝里回到了地面。东京塔废墟外的地面上洒满了阳光,乌云正在散去,暴雨过后的城市就像一张被擦亮的画,到处都闪烁着明亮的光辉,属于夏季的温度也一点点回归了。

   废墟里的幸存者已经基本救出来了,自己人的尸体也基本上找到,至于人已经死了、身份也不能确定的那些家伙,就暂时让他们先待在里面,等救援工作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再来挖吧,反正降谷零是不打算先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的。

   赤井秀一走在后面,看到前面的降谷零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车钥匙和三块巧克力。

   “对了。”

   他刚开了个头,就看到降谷零迅速把巧克力和钥匙塞了回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

   怎么说呢……紧绷着脸,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的降谷零,赤井秀一已经很少见到了。

   降谷零问:“什么事?”

   赤井秀一觉得那几块巧克力有点眼熟,包装和牌子好像在哪里见过,说实话那把车钥匙也很眼熟,不过他没问。

   他避开那几件遗物的话题,说:“琴酒的手机——你们能直接挂失补办他的电话卡吧,他以前那个号码的卡能不能给我?我有几件想确定的事。”

   “你要给那个未知号码(*加尔纳恰的号码)打电话?”降谷零立刻就知道赤井秀一要做什么了。

   黑泽死前拨出去的电话,很有可能是跟“那些人”相关的角色,应该掌握着某种情报,降谷零本来是打算等调查到一些情报后再接触对方的。

   赤井秀一当然不会说其实他是想给赤井务武打电话,就点点头,解释说:“苏格兰还在塔上的时候,有人忽然炸断了一截楼梯——就是那个时候,琴酒跟我说他找了帮手,我问他是不是直接策反了去抓苏格兰的人,他说是。那条通话记录的时间刚好在这件事发生的五到七分钟前。”

   所以这个电话对面的人,有可能就是昨晚的“幕后黑手”之一,既然

   如此对方可能跟琴酒聊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交易。

   虽然,从琴酒的性格来说,跟对方提及重要的情报100%是不可能的事,但赤井秀一还是想问问,降谷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降谷零听完,才发现自己的猜测有点偏差:“我还没看到塔上事件的详细报告……既然如此,那对方更有可能是跟组织相关、打算抓到苏格兰的人,那给琴酒提供‘那些人’的情报的人又是谁?()?()”

   “哪些人?什么情报?()?()”

   这又涉及到赤井秀一不知道的事了。

   “关于‘暴雨夜杀人狂’的情报。就在昨晚,你们还在东京塔的时候,黑泽可是干了一件大事。()?()”

   降谷零知道赤井秀一还没了昨晚的事,以及某位杀手先生一夜之间拜访了五位政府官员或者社会名人的事,果不其然地发现赤井秀一对此根本一无所知。

   赤井秀一听完这些的唯一评价就是:“他很忙。▂()?▂+?+?▂()?()”

   降谷零也这么觉得。

   他继续往外走,去找他的同事要已经重新办理的电话卡——他的,和黑泽的,边走边说:“说不定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他还干了些更忙的事,我觉得我们得交流一下昨晚到现在的情报了,fbi。”

   赤井秀一回答他也正有此意。

   他们每个人都只能看到一部分,但现在知道全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于是他们只能搜集所有的线索,找出被掩埋的真相。

   这应该是侦探的工作……

   侦探?他们这边好像确实有擅长这项工作的侦探。赤井秀一想起了那个总是那么自信和正义的少年,就问:“工藤新一呢?”

   降谷零回答:“跟剧组一起在郊区的山地拍摄,暂时失联,我已经派人去找他们了。”

   准确来说,暴雨、地震和海啸过后,那附近没信号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要去那边拍电影导演。他们本来是在港口拍摄正常的戏份,暴雨开始后,导演突发奇想要拍真实的暴雨里的场景,于是他们就去了附近的山地……这件事还是安排过去的两位同事告诉降谷零的。

   说话间他已经到了临时的办公地点附近,从同事那里拿到了新手机、资料和电话卡。

   他把黑泽的手机拿出来,正要一起给赤井秀一的时候,却发现有电话打过来。

   是爱尔兰的。

   这倒不是什么不能接的电话,降谷零随手就接起来,问:“什么事?”

   “爹!爹你怎么不接我电……啊,波本先生,你怎么拿着我爹的电话?他不在吗?我有事要找他。”爱尔兰本来在电话那边惨叫,听到不是黑泽阵的声音就紧急刹车。

   幸好他深谙应付老板的真理,每次跟老板打电话的时候都录音并多听两遍加强记忆,以便于老板用陌生号码突袭他的时候能迅速认出老板的声音,摆正自己的态度。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一个财团的会长到底为什么要掌握这些打工人技能啊?都是可恶的朗姆害的!爱尔兰在

   心里狠狠地踩了两脚前老板的骨灰。

   “他不在,

   ”降谷零冷硬地说,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呃……他说这件事不能告诉你……”爱尔兰的声音显得相当迟疑。

   “爱尔兰。”

   降谷零直接换了威胁的语气,

   现在他可没时间跟爱尔兰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

   不管是在黑泽的事还是其他事上,都没·有·时·间。

   爱尔兰:“……”

   爱尔兰在「我爹被邪恶的波本绑架了」和「琴酒只是去睡觉了所以波本拿他手机也很正常」中选择了后者,不管怎么说其实他没得选,他只有协助波本着一个选项,没办法,早就被绑上公安的贼船了。

   他小声说:“就是那个,我爹——琴酒跟某位政府官员约定了今上午会面,但对方现在表示外务省很忙,希望能推迟一下会面的时间,推迟到明天或者后天,最好是后天。”

   降谷零问:“跟谁?”

   爱尔兰:“……外务省的,外务大臣,降谷清一郎。”

   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爱尔兰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说实话,这个国家里不是所有人都关心政治,随便在路上揪一个人出来,这个人也未必就知道外务大臣叫什么。

   但坏就坏在“降谷”是个极其稀少的姓氏,用这个姓的人都没几个,爱尔兰本“这件事不要告诉波本”,而波本姓什么?哈哈,他们家里人都管波本先生叫降谷。

   发音是否对应具体的姓氏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他爹基本上就没瞒过boss大人什么事,你猜琴酒到底为什么特地跟他说不能告诉波本,而不是“波本在内的其他人”?

   爱尔兰:我知道了太多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到现在还没被灭口只是因为我爹爱我。

   而在他说出这个名字后,电话那边的人果然沉默。

   过了很久,久到爱尔兰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被灭口了,降谷零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来:“告诉他,会面推迟到后天上午。”

   爱尔兰说好好好啊,我这就给他回复,到时候我爹能醒吧?他现在是睡着了吧?

   降谷零说对,他困了,在休息,如果到时候黑泽没空我就替他去。

   爱尔兰:……(他觉得事情都到这个程度了说什么都没必要了,他选择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争取能多活一段时间)

   另一边,降谷零挂断了电话。

   他确实没想过,能从黑泽相关的事里,听到自己父亲——多年没见的父亲的名字。

   金发的青年将视线放低,拿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上赤井秀一的眼睛,没等赤井秀一开口,他就说:“没必要让他知道、至少现在没必要。我知道爱尔兰不会因为黑泽失踪的事而……”

   对,爱尔兰不是会因为某个人的死亡而过分悲伤,或者忽然一蹶不振的人。

   毕竟爱尔兰跟他们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很相信黑泽,他们之间也是这样的“父子”关系。他已经“经历”过一次黑泽的死亡了,但这个

   人从始至终都没发生明显的变化。

   “我没说他,”赤井秀一轻松地避开了降谷零对爱尔兰隐瞒的话题,“而且他不是失踪,他已经死了。”

   降谷零就用那双紫灰色的眼睛看着他。

   赤井秀一重复了一遍:“他已经死了。”

   就在他话出口的一瞬间,降谷零忽然一手攥住了赤井秀一的衣领,另一只手猛地向他挥出一拳!

   赤井秀一猝不及防差点被打中,幸好他跟降谷零打过很多次,在降谷零抬手的时候就做了下意识的防卫动作,才截住了降谷零的手。

   降谷零低着头,慢慢把手放下,声音很低地说:“他没死,我没看到,他不会死。”

   然后他忽然提高了声调:“我说了,他没死!他不可能会死!”

   降谷零的声音有点颤抖。

   就跟几个月前一样,所有人都说琴酒死了,所有人都知道琴酒不可能活下“琴酒不可能死亡”,于是他见到了黑泽阵。

   再往上,他也知道赤井秀一没死,他只需要找到赤井秀一还活着的证据,于是他见到了冲矢昴……

   赤井秀一无奈地把衣服的褶皱抚平,微微仰头去看上方的太阳,又收回视线,对降谷零说:“降谷君。”

   降谷零转身就要走:“劝我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很清醒。没看到证据之前我不会承认他的死亡。”

   赤井秀一从旁边的桌子上随手拿了一根烟——应该是来送东西的警察留下的,刚好他觉得这时候手上应该有根烟。

   他把烟点着,等降谷零走出几步,才说:“我是想说,我知道黑泽为什么要跟降谷清一郎见面。当时他的手机就在我手里,所以我知道一点……没留下痕迹应该是他自己把相关的信息删除了。”

   降谷零缓慢停步,转身过。

   赤井秀一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说:“这事还得从黑泽当上你父亲开始说起,我们换个地方谈吧。”

   降谷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是该换个地方,还有,我们真的该好好交流交流情报了,fbi的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在心里叹气。这才哪跟哪呢,要是被你知道那个疑似跟琴酒的死有关的男人是我跟他的父亲,那我今天肯定是别想离开这里了。赤井务武,你到底是想做什么?你明明真的把他当儿子了吧,现在又是在演哪出?

   ……

   医院。

   地震后的医院变得相当忙碌,无数患者被送到这里,医生和护士都忙得团团转。不管是人员还是物资都相当紧张,也有从昨夜忙到现在,一头昏过去的医生。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地震发生的时候就立刻宣布为居民提供免费的医疗服务,不过从背后的资本来说,这家医院应该是铃木财团的产业。几家财团都迅速做出了相应的举措,其中铃木财团的反应最快、几乎是在地震发生的两个小时后就带物资和人员赶到了。

   诸伏景光就在这家医院的某个病房里。

   他的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在得

   知自己的情况没那么紧急后,他就拒绝了立刻进行手术的提议,表示现有的医疗资源可以先放到其他在地震中受伤的人身上;而现在,他从黑田那里拿到了部分资料和调配权,就倚在病床上继续zero之前没做完的部分工作。

   有人敲门。

   应该是给他送东西了进来,看到的却是正拄着拐杖、身上还绑着纱布,提着一个密封的文件袋进来的风见裕也。

   诸伏景光都被吓了一跳:“小裕?你怎么过来了?”

   按理来说风见裕也应该在几千米外的另一家医院,而且就在昨晚他才从icu里出来不久,就算有再紧急的工作也轮不到风见裕也做才对。

   风见裕也把文件袋放到诸伏景光的桌子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走两步不会有事。”

   诸伏景光捂着脑袋叹气:“医生说的走两步肯定不是让你从米花综合医院走到这里来。”

   风见裕也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不是从那边走来,他特地去了警视厅的档案室拿资料,然后从那边过来的。

   看到诸伏景光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路上的积水在排了,交通系统已经恢复了一部分,他是搭一课的顺风车来的。

   “毕竟我现在做不了其他事,幸好还能来送送东西。”

   风见裕也感叹完,就快速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要绪方的资料?他、嗯……”

   其实就算不问,风见裕也也知道绪方应该死了。只有死亡或者失踪的人才需要先去调档案,然后调查,再就是背叛——风见裕也觉得绪方这种过度正义且激进的人,是不可能背叛警视厅的,就算绑着他的家人威胁也不会,除非他被人抓去洗脑了。

   诸伏景光打开那个资料袋,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摞纸,说:“只是有点疑问。”

   这里面不只有绪方的资料,还有绪方父母的,以及跟绪方关系较近的同事的档案,其中也就包括风见裕也。

   如果诸伏景光没去组织做卧底,或许他们也能比较熟悉,但没有如果。

   “小裕,你跟绪方比较熟吧?”他看了一会儿,问。

   “啊、啊,还可以吧,他是比我还早一届的警校生,你调走后他就主动调到这边来了,本来想做你的联络人,不过被拒绝了。”风见裕也回忆着,不过毕竟是快八年前的事,他也记得没那么清楚。

   诸伏景光没在资料里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就把那些档案重新叠成一摞,说:“我也觉得他的性格其实不合适,至少不适合做我的联络人。”

   他不需要会被情绪影响工作、轻而易举就被人带偏思路的联络人。

   在临死前,绪方跟他提到了“老师”,并且说那位老师拒绝了他成为卧底的申请,在如今绪方变成这样的过程里,恐怕少不了那位老师的影子。

   不过从绪方的档案里,诸伏景光找不到这位老师的存在,如果说“老师”是指警校时期的教官,那被列出来的教官里没有一个人回到警视厅任职并

   有「能接触组织相关工作」的机会,更不用说直接否决绪方的申请了。

   他把文件装回去,问:“小裕,你知道绪方的‘老师’吗?”

   风见裕也一愣:“哪个老师?啊,他确实有个经常挂在嘴边的老师……”

   诸伏景光追问:“是谁?”

   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风见裕也也从诸伏景光的表情里看出了这件事的重要性,于是他从记忆里挖出了相关的线索,非常肯定地回答:“是他学生时代就在射击俱乐部里就认识的人,他跟我说过因为那时候就这么称呼对方,后来见面的时候也就自然地这么叫了。那个人是第四课的前辈,名字应该是……”

   警视厅公安部第四课,主要负责信息资料的收集和整理工作。

   风见裕也只是见过对方几面,印象没有太深,不过还好他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五十岚信彦。”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风见裕也记得很清楚,那次他听到有别的同事叫那位“老师”的名字了。

   诸伏景光刚才没从资料里看到这个人的名字。

   “五十岚啊……”

   “五十岚这个姓氏怎么了吗?”风见裕也看到诸伏景光的表情,不免有点紧张。

   “不,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吧。”诸伏景光摇摇头。

   他记得赤井秀一的弟弟就是在跟姓五十岚的人下棋的时候出事的,但那是在秋田县的事了,而且五十岚是个相当普通常见的姓氏,应该没有特别的关联。

   但既然想到了,等这边的形势稳定后,就去查查那位下将棋的老人吧。

   诸伏景光收拾好心情,打算再调取绪方的老师“五十岚信彦”的资料看,不过现在还有个问题。

   他对风见裕也说:“你就留在这家医院,别出去了,我可不想从医生那里听到你必须提前退休的消息。”

   风见裕也:“但是……”

   诸伏景光就笑了一笑。

   雾蓝色的眼睛非常平静、毫无威胁意味地看过好吧,我留下。

   谁能拒绝诸伏景光呢,他想,也就琴酒——那位黑泽先生能做到吧,毕竟那个人对什么都能狠得下心来。

   说起来,黑泽先生现在在哪里啊?

   他问了。

   诸伏景光耸耸肩,说黑泽乱让他先睡一觉,大概短时间内看不到人了吧。

   啊、啊,是这样吗?风见裕也想,原起来,桐野又去哪了?一直没听到他的消息呢。

   ……

   未知地点。

   周围的空气里带着一股很淡的血味,但温度还算适宜。密闭环境,不睁开眼睛也能注意到的视线,还有正从他身体里抽离的血液——

   这点倒是非常明确。

   如果能睁开眼睛,黑泽阵也很想看看自己身体里的血现在是什么颜色,可惜他的视线被遮住,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死气沉沉的黑暗。

   ……藏头露尾的家伙,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在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掩盖自己的身份。()?()

   黑泽阵大致清楚他现在的情况,无非就是被早有准备的人从水里救起,注射了某种让他能多活一段时间的药物,然后绑架到了这个未知的地方。()?()

   身体很沉。沉到想做什么都几乎做不了的地步,即便如此他们也将他的手脚和躯干牢牢束缚在座椅上,就连半分移动的余地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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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呵。这么怕他吗?()?()

   黑泽阵对幕后黑手的评价又低了几分。他不得不揣测,对方是跟乌丸莲耶一样一碰就碎的老不死,或者干脆躺在床上的植物人,不然没必要对他怕到这种程度。

   “他醒了。”

   给他抽血的人说。

   黑泽阵也没掩盖这点,他能听到这个密闭空间里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除了他,还有旁边的人,有另外两个人坐在他对面。

   也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人说:“比预计的时间还早点。初次见面,虽然我们想见你已经很久了。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乌丸的小玩具?”

   作者有话要说

   ps:整理一下这几章用过的路人姓氏(不用记,再出现的时候会大概提及前文相关的内容):

   大村,石川:仅在降谷零的话中提到的两位受伤的公安。

   安藤,冬月:被派去跟着工藤新一并盯着剧组情况的两位公安。

   镰田:负责东京塔行动内部现场指挥的公安,被赤井秀一带出了大楼。

   绪方:背刺诸伏景光的公安。

   柳原:在废墟里遇到降谷,喉咙受伤、被安置在裂缝边缘的公安。

   中村:得到消息前去找柳原的公安。

   白川:赤井务武医生身份用的假名姓氏(现在的,非鹤鸣港)。

   白鹭:赤井务武在鹤鸣港用的fbi医生身份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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